见到此情此景,范童也禁不住流下泪来,他已从目击者的口中得知,喻芳的挎包遭抢了。他这会儿寒战不止,不知因为担心害怕,还是因为呼呼的冷风钻进了他单薄的衣衫。
“求你啦,我们回家吧,不干了!真的不想干了,我害怕,这里简直太乱了,太危险了。太危险了。”区亮的劝慰开始起作用,喻芳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。
“好,回家,不干了。但你得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呀,我们得去报警呀,不能在这里干着急了。走,我们走了,这么多人。”区亮提到报警,像个孩子似的喻芳仿佛又看到了一线希望,立马不哭了,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。
原来,她把工行卡里的两万块钱取出来,准备存到离工行不过两百米远的农商行。农商行是公司的开户行,急需存入这笔钱。刚走出工行大门十多米,一辆坐着两个大汉的摩托车急驰到她身边,一下就把她的挎包抢走了。等她反应过来,追出去,摩托车一溜烟就跑不见了。包里不仅有两万块钱,还有手机、身份证、公章、财务章和保险柜的钥匙等。
喻芳还说:“这摩托车就是我出工行大门时看到的那辆,没有别的摩托车,就只有这一辆。开车的人是个斗鸡眼,脸上有个疤,弯弯的,有金桔瓣瓣儿那么大,一看就不是个啥子好东西。要是在路上遇到他,我一定认得出来。”说完又伤心难过一阵。